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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词紧扣双燕题旨，逐层叙写，刻画精细，形神兼备。燕为候鸟，春来秋去，喜筑巢于人家梁上，与人亲密相处，并有还归旧巢的习惯。词中的“过春社了，度帘幕中间”、“试入旧巢相并，还相雕梁藻井”等句，对燕子有别于其他禽鸟的特性，作了精确的描绘。“度帘幕”是重寻旧路，“欲住”、“试入”、“还相”、“又软语、商量不定”等词语，则将燕子从未入到初入旧巢的徘徊试择、端详审慎的神态，和呢喃对语的音调，进一步加以刻画。“快拂花梢，翠尾分开红影”、“贴地争飞，竞夸轻俊”，则是商定栖居后的修整旧巢的行动，写出双燕无比的轻盈、潇洒和欢快。而在“分开红影”、“芹泥雨润”的春花缤纷、春雨细润中的花红芹绿，自然点染出妍丽的春色，洋溢出浓郁的春意。“花梢”、“贴地”，是飞行中高低角度的变化，“差池”、“翠尾分开”，则是燕尾舒张如剪的特有风姿。“红楼归晚，看足柳昏花暝”，暗示出双飞一日的欢愉，连苍茫暮景都览赏无遗，可见内心的无限满足。整个叙写过程，层次井然，瞭然在目。 全词着力描写双燕的双飞双栖之乐。实意在反衬思妇“日日画栏独凭”之苦。双燕的春日重返旧巢。栖香正稳，而人却去年尘冷，音信杳无，两相映照，自然“愁损翠黛双蛾”，对双燕安栖而忘寄音信生出如许哀怨，巧妙地表达了孤独无凭的情怀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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