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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《诗》三百篇,大抵圣贤发愤之所为也。([汉]司马迁《史记·太史公自序》)

    夫诗者,论功颂德之歌,止僻防邪之训,虽无为而自发,乃有益于生灵。六情静于中,百物荡于外,情缘物动,物感情迁。若政遇醇和,则欢娱被于朝野;时当惨黩,亦怨刺形于咏歌。作之者所以畅怀抒愤,闻之者足以塞违从正。发诸性情,谐于律吕.故曰"感天地,动鬼神,莫近于诗”。([唐]孔颖达《毛诗正义序》)

    昔仲尼所删诗三百篇,初传卜商,后之学者,以师道相高,故有齐、鲁(韩、毛)四家之目。([唐]皎然《诗式》“李少卿并古诗十九首”)

    诗者述事以寄情,事贵详,情贵隐,及乎感会于心,则情见于词此所以入人深也。如将盛气直述,更无余味,则感人也浅,乌能使其不知手舞足蹈,又况厚人伦,美教化,动天地,感鬼神乎?“桑之落矣,其黄而陨。”“瞻乌爱止,于谁之屋。”其言止于乌与桑尔,及缘事以审情,则不知涕之无从也。([宋]魏泰《临汉隐居诗话》)

    孔子曰:“诗三百,一言以蔽之,曰思无邪。”世儒解释终不了。余尝观古今诗,然后知斯言良有以也。《诗序》有云:“诗者,志之所之也,在心为志,发言为诗。情动于中,而形于言。”其正少,其邪多。孔子删诗,取其思无邪者而已。([宋]张戒《岁寒堂诗话》卷上)

    凡诗之所谓风者,多出于里巷歌谣之作,所谓男女相与咏歌,各言其情者也。惟《周南》、《召南》亲被文王之化以成德,而人皆有以得其性情之正,故其发于言者,乐而不过于淫,哀而不及于伤,是以二篇独为风诗之正经。自邺而下,则其国之治乱不同,人之贤否亦异,其所感而发者,有正邪是非之不齐,而所谓先王之风者,于此焉变矣。若夫《雅》、《颂》之篇,则皆成周之世,朝廷郊庙乐歌之辞,其语和而庄,其义宽而密,其作者往往圣人之徒,固所以为万世法程而不可易者也。([宋]朱熹《诗集传序》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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