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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苦心为诗，未求高绝，不务奇丽，不涉习俗，不今不古，处于中间。(〔唐〕杜牧《献诗启》)
绝句之妙，唐则杜牧之，本朝则荆公，此二人而已。(〔宋〕曾季狸《艇斋诗话》)
俊爽若牧之，藻绮若庭筠，精深若义山，整密若丁卯，皆晚唐铮铮者。其才，则许不如李，李不如温，温不如杜。(〔明〕胡应麟《诗薮》外编卷四)
杜牧诗主才，气俊思活。(〔明〕胡震亨《唐音癸签》卷八引《吟谱》)
杜紫微才高，俊迈不羁，其诗有气概，非晚唐人所能及。(同上，引《陈氏书录》)
牧之诗含思悲凄，流情感慨，抑扬顿挫之节，尤其所长。以时风委靡，独持拗峭，虽云矫其流弊，然持情亦巧矣。(同上引徐献忠语)
杜紫微诗，惟绝句最多风调，味永趣长，有明月孤映、高霞独举之象，余诗则不能尔。(〔清〕贺裳《载酒园诗话》又编)
杜牧之晚唐翘楚，名作颇多，而恃才纵笔处亦不少。如《题宣州开元寺水阁》，直造老杜门墙，岂特人称小杜已哉。(〔清〕薛雪《一瓢诗话》)
晚唐诗多柔靡，牧之以拗峭矫之。人谓之小杜，以别于少陵。配以义山，时亦称李杜。(〔清〕沈德潜《唐诗别裁集》卷十五)
(七言绝)开元之时，龙标、供奉，允称神品……后李庶子、刘宾客、杜司勋(牧)、李樊南、郑都官诸家，托兴幽微，克称嗣响。(〔清〕沈德潜《唐诗别裁集》凡例)
杜紫微天才横逸，有太白之风，而时出入于梦得。七言绝句一体，殆尤专长。观玉溪生“高楼风雨”云云，倾倒之者至矣。(〔清〕管世铭《读雪山房唐诗序例》)
中唐以后，小杜才识，亦非人所能及。文章则有经济，古近体诗则有气势，倘分其所长，亦足以了数子。宜其薄视元、白诸人也。(〔清〕洪亮吉《北江诗话》)
有唐一代，诗文兼擅者，惟韩(韩愈)、柳(柳宗元)、小杜(杜牧)。(同上)
小杜之才，自王右丞以后，未见其比。其笔力回斡处，亦与王龙标、李东川相视而笑。“少陵无人谪仙死”，竟不意又见此人。(〔清〕翁方纲《石洲诗话》卷二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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