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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宋孝宗乾道六年至八年,辛弃疾曾有近两年的时间在临安(今杭州)任职,此词即作于这一时期。临安虽是宋室南渡后的所谓临都,但不少人已是“直把杭州当汴州”了,因而其繁华程度至孝宗时已并不亚于北宋都城汴梁(今河南开封)。即如元宵节,全城张灯结彩,花团锦簇,据周密《武林旧事》卷二载,“灯之品极多,每以‘苏灯’为最……其后福州所进,则纯用白玉,晃耀夺目,如清冰玉壶,爽彻心目。近岁新安所进益奇,虽圈骨悉皆琉璃所为,号‘无骨灯’。”吴自牧《梦粱录》卷一又载,元宵之夜,“妇人皆戴珠翠、闹蛾、玉梅、雪柳、菩提叶、灯球、销金合、蝉貂袖、项帕,而衣多尚白,盖月下所宜也。”“府第中有家乐儿童,亦各动笙簧琴瑟,清音嘹亮,最可人听,拦街嬉耍,竟夕不眠。”辛弃疾在词中用 大部分笔墨所描写的,正是上述这种元宵之节倾城冶游的盛况。然而,在极繁华、极热闹的描写之后,忽结以末数句,好似奇峰突起,勾勒出一位超凡脱俗、置身局外的人物。在万人空巷、倾城观灯之时,却有人自立于“灯火阑珊处”;在举世把杭州当汴州之时,仍有人愁思凝结,忧虑着那锦簇花团之外的世事。“举世皆浊我独清,众人皆醉我独醒。”词中前后所构成的强烈对比,极为成功地展示出词人“伤心人别有怀抱”,而这种怀抱不是别的,正是词人对恢复、对国家和民族的前途与命运的深深的忧虑。

 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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